,越千秋险些脸色都崩了。他直起腰来,悻悻说道:“皇上您是一国之君,怎么没事也听这种捕风捉影的话?那就是在北燕叫着玩儿耍人的,我哪里有晋王殿下这样厉害到了不得的舅舅?我又不是北燕皇子!要我真是,我还回来干嘛?”
萧敬先仿佛没觉得这君臣俩说的人就是自己,好整以暇站在一旁看热闹。然而在心里,他却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越千秋之前说在南边过得逍遥自在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大臣收养的孙子,还不是亲生的,在皇帝面前却能如此说话,怎不是得天独厚?
“连玩笑都开不起的臭小子,朕真是白疼你了!”
见皇帝指了指越千秋,笑骂了一句,随即就看向了自己,萧敬先这才从容举手行礼,可这大揖礼尚未行完,他却只见一双手伸过来,稳稳将他扶起。那一刻,他不由得想,如果自己在这距离暴起出手,谁能相阻?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这位在北燕被评为懦弱无能,不能驭下的南吴皇帝,也算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了。谁能有如此胆色就这样不带侍卫,单独接见一个不久之前还是敌国亲王的人?
萧敬先顺势站直了身子,这才发现一旁的严诩浑身绷紧,显然是担心自己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反而是一旁的越千秋没好气地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