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地说过越千秋之后,东阳长公主就斜睨了一眼沈铮,“沈都知,千秋年纪小,你却是大人,怎么和个孩子一般计较,忘了我刚刚对你怎么说的了?”
沈铮顿时悚然而惊,垂下眼睑,刚刚乍见越千秋之后仿佛根本忍不住的敌意,此时此刻却是涓滴不剩。不但如此,他更是欠了欠身道:“长公主恕罪,是下官失态了。”
越千秋知道武德司这些年来没了强势的刑部总捕司压制,哪怕还不至于像历史上厂卫横行那年代似的嚣张跋扈,更不敢把刺探的耳目放到朝廷官员身边去,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在清除北燕谍探,以及对武林人士的jiān kong上,可还是属于一个很强势不讲道理的衙门。
更何况沈铮和韩昱不同,这条老狗是只听命皇帝的,所以仗着忠心,一直都挺敌视他。
而现在,沈铮却因为东阳长公主一句话而收敛起对他的敌意,看上去很正常,可实际上却不那么正常。至少据他所知,如果不是必要,东阳长公主绝不会在家接待沈铮。
他心里迅速转着这一个个念头,随即在沈铮诚恳谢罪之后,上前笑嘻嘻地对东阳长公主行了个礼,委实不客气地在她身边坐下了,满脸好奇地凑过去问道:“我这不是吓了一跳,没想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