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而不是命令,这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让他们心里很舒服。
所以,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终究把只有一个简单想法的计划和盘托出。
而作为伤员的秦二舅虽说被暂时忽略了,可他也知道,自己的伤势相对于秦家和越家将来的局面来说,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影响因素。因此,当他听到越千秋和秦大舅热火朝天地讨论到一半时,见这位九公子突然扭头看向自己,他反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看我这缺心眼的德行,明明是来看二舅伤势怎么样的,竟然一转眼就忘记了真正的正事!”越千秋一面说,一面直接窜了过去,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屈膝跪坐在床沿边上,手抓着秦二舅的左手腕脉,像模像样地仿佛在听脉,足足好一会儿才放下了手。
见秦大舅满脸古怪地看着自己,他就干咳道:“我现在就后悔师娘教我诊脉的时候,我就知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药方倒是背出来几个,诊脉却时灵时不灵,有时候能判断出脉息,有时候却听不出来,这会儿就没听出来。既然秦家大门口被那些书生堵住,以至于大夫都进不来,我回头就去安排,请回春观的宋小师妹过来给二舅爷你瞧瞧。”
如果越千秋此刻把秦二舅的状况说得无比严重,又或者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