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倒竖,可才骂到一半,他就只见眼前一花,却是一个人倏然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面前。
他本待一口唾沫直接吐过去,可还没来得及把念头付诸实施,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当踉跄倒地的刹那,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形貌。
这不是之前那个一口咬定三皇子写信告他的那个少年?对,正是越千秋,那个可恨宰相越老儿的孙子……等等,他怎么从北燕回来的?他怎么可能囫囵完整地回来?
牙朱一张脸顿时变得苍白。自从楼英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和三皇子被困在了国信所,一应消息几乎断绝,护卫兵马也被隔绝在外。南朝的人嘴里说楼英长心怀叵测,所以为了他们的安全方才限制他们的行动,可实则软禁之意昭然若揭,他怎么可能不怕!
不过是想着南吴那位长公主之子也在北燕,南吴不可能罔顾对方安危对他们怎样,可现如今,对方既然平安回来,南吴岂不是毫无忌惮了?
哪怕知道不该问,他还是顾不得腮帮子火辣辣的疼痛,厉声质问道:“越千秋,你怎么回来的?”
“哦,原来你不知道啊!”越千秋笑眯眯地拍拍双手说,“我怎么回来就不和你细说了,只告诉你一件事,你们北燕的晋王殿下,也跟着我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