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越千秋眉头紧锁,他没想到越千秋看破了自己假戏真做,正要继续解释一下今天发生的事,却没想到越千秋突然瞅了他一眼。
“那晋王殿下人呢?又玩金蝉脱壳?他不嫌这一招用两次实在是太刻意了吗?”
“我还不至于翻来覆去只有那一招。”
听到萧敬先这找抽的闲淡声音,越千秋眉头一皱,随即立时三步并两步冲了过去。等到绕过屏风,看清楚那个躺在软榻上的人影,瞅见他胳膊上那缠着的绷带,还有那敞开的衣襟下头,胸膛上那紧紧裹着的,少说一圈圈包了大约半尺宽的那绷带,他不由得沉下脸。
“真的假的?”
“你别忘了,我还重伤未愈,只要刺客混进来,我当然不是对手。”萧敬先摆着那种足以气死人的理所当然态度,可看到越千秋因为重伤未愈四个字而登时眼神一暗,他反而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心软,只要提一提旧伤,你立刻就不会这么浑身是刺。”
越千秋刚刚生出的那一点点感伤和追忆,也被萧敬先这混帐话给冲得一干二净。他恼火地瞪着这个没事找事的家伙,却懒得听其说话了,径直拉着小胖子往外走。
“我怕再和他说话,我会忍不住对他捅刀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