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隔上一会儿却又会不动声色地回敬,竟是绵里藏针。
若仅仅是这样不好对付也就罢了,抓着聘者为妻奔为妾这一条古理,哪怕越老太爷早就承认了这个儿媳妇,她们也自可明里暗里挑剔一下对方的出身和家世。奈何这位四弟妹往那一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俱是端庄贵气,乍一看竟仿佛是哪里的世家大族养出来的。
也正因为如此,几次交锋过后,二太太就果断缩了回去,不再做那个试探的急先锋。
可三太太却实在是不服气,尤其是之前因为那些书生闹事她被堵在秦家时,两个亲哥哥非但不认为她说得对,反而都帮越千秋说话,如今四房这个主母名不正言不顺,她明明可以按照尊卑长幼和明媒正娶压她一头,可偏偏人家竟是不服软,而她则不知不觉弱了气势。
因此,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竟是单刀直入地问道:“四弟妹是什么时候和四弟成就好事的?不给家里写封信也就罢了,连一张帖子和事后说明的信也没有,这也未免太不像话……”
她这话还没说完,就只听砰的一声,抬头见是越大老爷拍了扶手,三太太这才凛然而惊,慌忙闭上了嘴。可即便如此,迎面而来的仍然是越大老爷疾风骤雨一般的痛斥。
“三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