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当什么似的供着,想考进士考进士,想走武途走武途,就算小四不能顶着在北燕的那点功绩风光回来,至少也能不那么寒碜。”
听到这里,如果屋子里的众人还不明白越老太爷那点为小儿子小儿媳妇着想的苦心,那就真的是枉为聪明人了。至于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公公的平安公主,想到自己在北燕时除却丈夫女儿之外,纵使名义上的亲人有许许多多,可却没有一个真正关心她的,她不知不觉便眼圈红了,就连最初踏上南归之路时担心两国交战的那种愁绪也淡去了许多。
“爹,谢谢您费心了。”
越老太爷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你都叫爹了,还用得着谢?已经要委屈你从公主降到郡主了,总不能让某些自以为是的人在你头上蹦跶吧?元王当初就是封在真定的,他那些儿子闹家务,以至于家里乱七八糟,所以他临死前托付幼女和一部分家财,这是很合理的。至于小四的下落,小影也预备好了,京东西路那边闹匪患多年,日后就说小四隐姓埋名去平匪了。”
这脑洞之大,越千秋都甘拜下风,更不要说从来没领教过这一点的越秀一。
而越大老爷见大太太坐在平安公主之侧,正在低声安慰她,看看应该差不多了,就立时岔开话题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