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却还是第一次。此时此刻,他乍一进门就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你看中就是你的?啧,你是出了双倍,还是预付了定金?既然什么都没有,还敢和我抢?可惜这店不是你们裴家开的,你们裴家做主的也不是你!这先来后到也抵不过你没钱!掌柜的,五十两黄金,给我把东西送到城西我家去!”
越千秋循声望去,就只见说话的是一个金灿灿的少女。之所以说金灿灿,是因为她头上戴的,耳上挂的,手腕和手指上套的,腰间垂着的,无一不是金事件。
这本来应该是极其俗气的暴发户装扮,可这位金灿灿的姑娘一身大红,容貌气质却硬生生压得住,因此哪怕这口气再骄纵,做派再跋扈,他也不禁冲人多瞧了两眼。
与此相比,冲突的另一方,也就是被噎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泫然欲涕的那一位,却是一身半旧不新的藕荷色衣裙,通身上下不见半点金色,发间的银簪看上去都有些发黑了,整个人弱质纤纤,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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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快被这番话给讽刺得站不稳了,完完全全像是被欺负到死的小白兔。
“金姐姐,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看中这紫貂皮卧兔儿,我让给你就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