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快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此刻,剧烈咳嗽的他嘴角溢出了血丝,好半晌才喃喃说出了下一番话。
“我是在进了总捕司好几年后,才被招揽进入北燕秋狩司的……那时候吴仁愿已经倒台了,总捕司正在清算旧账,我生怕会被逐出去,到时候那些痛恨这一身黑狗皮的江湖武人一定会发狂似的报复我和家人,所以我鬼迷心窍……”
说起昔年旧事,呼铁林忍不住痛哭出声,整个人颤抖得如同筛糠似的。
“那个人自称是北燕秋狩司副使楼英长,手里捏着我很多要命的证据,他那时候还掳走了我的儿子!一边是可能丢官去职被人从总捕司赶出去,命丧仇人之手,又可能失去儿子,另一边是能继续留在总捕司,还能收下一笔丰厚的回报,我没得选,我只能选那条不归路!我答应之后,他就把儿子还给了我……”
“楼英长那家伙长什么样子?”此次开口的是严诩,语速赫然极快,“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身上有什么特征,你把记得的全都说出来!”
越千秋没见过楼英长,小胖子和李崇明更没见过楼英长,此时听呼铁林磕磕绊绊地使劲回忆并描述着那个自称北燕秋狩司副使的人,他们仨几乎不约而同地观察着陈五两和严诩杜白楼的脸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