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就会轻而易举倒戈。那样的话,刚刚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就不会是一群乌合之众的家丁,而是一大群全副武装的乱党了!”
刘静玄话音刚落,内中就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尖叫:“刘静玄,你竟敢纵容下属胡乱杀人……你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张大人还真是会给人扣帽子。你大摇大摆占据了这榷场守军的地盘,让人拦阻闲人拦到了我这个霸州将军头上,而后又纵容下人围杀于我,现在居然还敢说我造反?我看把这霸州城当成是你的一己之私物,为所欲为的,该是你才对!”
门内那嚷嚷声顿时戛然而止,紧跟着,一个官帽都有些歪了,年纪至少在五十开外的老者便跌跌撞撞冲了出来。他用喷火的眼睛瞪向刘静玄,却忽略了旁边那几个亲兵模样的少年,恶狠狠地骂道:“刘静玄,这榷场可不归你管!你在此倒行逆施也就罢了,还竟敢滥杀无辜,除非你敢在这儿把我杀了,否则我非得上书弹劾你到死!”
见张牵已经气得五官都抽搐在了一起,仿佛恨不得把自己活活掐死,刘静玄却渐渐露出了一丝笑容。被他挡在背后的小胖子看不见,周霁月却正好从侧面看到了几分,一时不禁觉得心中悸动。
而越千秋同样发现了端倪,不由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