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看到了那座巍峨的城池。
要知道,他依据地图上那条路线大致算了算,永清到南京不会超过两百里!
一路上始终保持沉默的车夫终于开了口:“南京到了。”
越千秋几乎都以为人是哑巴,直到听见这句话,他在一愣之后方才赶紧敏捷地钻进了车厢,就只见全程都在睡觉,早晚陈家人来请安时全都不曾应话的萧敬先淡淡地说:“嗯,南京到啦?接下来,就看入城的时候会不会有麻烦了。虽说是南京副留守的亲戚,可如果新君真的来了,那么区区一个副留守的名头没什么用场。”
正如萧敬先所说,因为一行人来自永清,哪怕陈老爷号称自家妹夫是南京副留守,南京南城临安门的守卒却一点都不马虎,愣是下令仔细盘查,从细软到人全都不肯放过。
而且,相比永清城放人出城时的随性不揩油,越千秋从车帘中发现,那些城门守卒在翻检那一辆辆装有细软的大车时,竟然明目张胆地中饱私囊,那份猖狂简直根本就毫不掩饰。
当查验到他们这辆马车时,一个军官打开车门,一把掀开车帘,探进头来看了一眼似睡似醒的萧敬先,突然出声叫道:“这老头子是谁?”
陈老爷刚刚眼看一群如狼似虎的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