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自己的命去赌,那是意外。”
北燕皇帝再次恢复了自称,随即自失地摇摇头说,“朕只是没想到,刻在骨子里的招式习惯,结果却成了早有准备者攻击的软肋。那支箭淬了毒,如果不是惠妃懂医术,用了多种解毒药混合,最终成功把朕救了回来,说不定朕就死了。”
“所以你认为泄露你那习惯,指使人射出毒箭的人,可能是我姐姐的人?”
“有你和朕恩断义绝在先,朕难道不应该怀疑她吗?”
北燕皇帝突然笑了两声,但那笑声中听不见悲愤,却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如果不是她早有布置,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流言散布在外?至于会有传言说,南吴太子是她和南吴皇帝所生?至于会有所谓丁安遗笔,说当初总共有两个孩子被送到了南边?”
屋子里动弹不得的越千秋忍了又忍,此时终于完全耐不住性子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暴喝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皇帝陛下你有那么多儿子,一个个全都当成猪狗一样爱宰就宰,现在却对一个或者两个是否存在都不知道的儿子追究个没完,有必要吗?”
“如果真的对你那个皇后痴心一片,她死了,你追查到底,把所有认定与她死有关的人统统杀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