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气又好笑。可木簪接了在手,她轻轻用手指一弹便发现那是中空的,不禁目光一凝。
“这……”
“天知道令祝儿那丫头和我打什么哑谜。反正她没说正确的打开方式,你不用顾忌,再暴力也没关系。”越千秋用挑唆的语气对周霁月说,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结果,他就只见人家姑娘侧过头冷冷瞪了他一眼,随即手上倏然一用力,下一刻,木簪轻轻巧巧就被折断了。
然而,周霁月看似劲儿用得不小,可其实却是用的巧力,两截簪子断开来的同时,中间一个小小的纸卷却是掉了出来。当她轻轻巧巧接住了那纸卷后,就不动声色随手弹给了越千秋,随即竟是变戏法似的将那木簪重新接合了起来,非常随便地插在了头上。
乍一看,完全瞧不出是折断的木簪。
完全没预料到周宗主还会变这种戏法,越千秋不禁呆了一呆,等到领受了又一记眼刀,他这才慌忙借着白雪公主和周霁月一左一右的双重遮挡,快速展开纸卷扫了过去。入目便是几行娟秀的陌生字迹,他看得微微凛然,可等到看完其中内容,他却笑了起来。
“人死了还要故布迷阵,萧卿卿还真的是到死也改不了故弄玄虚的毛病。你知道她在信上怎么说吗?”越千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