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也什么都没干,看个热闹也犯法
实在不行,不还有老头子嘛。
怎么说她也算是有靠山的人了,就是不知那老头到底靠不靠得住。
董白双方一共六个丫鬟,一边三,分开跪在戒堂两边,哭泣不止。
云瑾看了看,在正中间站直,宋执事看了云瑾一眼,冷冽地问道“好大胆的奴才,犯了事还不下跪”
云瑾见这人大约三十来岁,长得端正,细长的眼睛,鹰钩鼻,眼神严厉,看着刚正不阿的样子。
云瑾不卑不亢地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父母和天地。我又没做对不起父母天地的事,为何要跪”
宋执事没想到云瑾除了大胆还这么伶牙俐齿,当即脸色更冷,声音充满压迫感“进戒堂必跪,这是书院的规矩。况且你衣冠不整,身有伤痕,还敢狡辩没有参与犯事”
云瑾脖子一梗“凡事都讲究个理字,既是戒堂,自然是惩恶扬善的地方,规矩可有说无恶也要跪那跪的又是谁为何要跪邦家用祀典,在德非馨香,以权逼迫,谈何戒律”
宋执事被云瑾咄咄逼人的气势震住,其他人也被她大胆的言论吓傻了眼,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戒堂这么跟宋执事说过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