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吧。”杨北峰给了云瑾一计爆炒大粟,对楚璃说了句,“人先带走了。”
稍一用力,提着云瑾的衣领便飞出院子。
那夜,竹锦院中的其他学子有幸一饱耳福,听楚璃弹了大半夜的琴,琴声悠扬婉转,有高山流水觅知音之情,亦有彩云追月求知己之心。
一直到子时,琴声才幽幽停下。
众人无一不如痴如醉,庆幸能听得南丰第一君子的绝妙琴音。
除一人外。
云瑾似一团烂泥瘫在楚璃书案前,一身臭汗,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老头子是疯了,彻底地疯了。”
楚璃好心帮云瑾倒了杯茶,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张着嘴就要人喂。
楚璃嘴抽抽,却还是端起了茶杯。
被人伺候的感觉真好,某脸皮厚的女人在灌下一大杯水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人也活了过来,开始控诉起这非人的折磨。
“你说说,书上都说了,学什么都要循序渐进,这学功夫又不是喝水吃饭,一口能干掉一碗。就算喝水吃饭,不也有句话叫‘一口吃不成一个大胖子’嘛,这老头八成是故意的。”
云瑾说这话时心不跳气不喘,全然忘了才在不久前,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