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淡定地从袖中抽出帕子,手指一松,帕子盖住了书案上的水渍:“因为我的身边不留不学无术的人。”
云瑾作死挣扎:“我不是在学武功么?说不定将来比你还厉害。”
楚璃往内室走,笑得儒雅风流:“那就等到那一天,你再来反对吧。”
反抗无果,云瑾开始协商:“那我能不能只学一样?我又不去考学,学个画画就行。”
画画简单呀,画得四不像,还能说成抽像派呢。
楚璃回头,勾了勾嘴角讥诮地扬起下巴睨着她:“你恐怕还没能正确地认识自己。”
云瑾哭丧着脸趴在地上装死,哼哼叽叽,唉声叹气。
楚璃又道:“不过当初你契约上的字,倒是让本世子惊为天人。”
都说成这样了,云瑾哪能听不出楚璃话里的讽刺。她不说满腹经纶,但好歹也是个正正经经的大学毕业生。引古博今她可以,但实在不会写这复杂繁琐的古文呀,更不会用毛笔。上次那份契约还是用筷子沾着墨汁,临摹了房中配备的字贴上的字才写下来。
云瑾还记得当时楚璃看到那张纸时丰富多彩的表情,谁料这人那会没说什么,原来一早就存了要教她练字的心思。
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