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抬手遮住了云瑾的双眼，搂着她的肩带她往回走，走了好远才停下。
“怕吗？”楚璃问的是他今晚的冷漠。
云瑾深吸了好几口气，直将肺内所有的血腥味全吐出，才微微一笑：“不怕，我若是那些女孩的爹娘，会将他们碎尸万断的。”
楚璃叹着气摸了摸云瑾的头发：“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强权之下，民不聊生，即使有冤，也是诉之无门呀。”
云瑾口中发苦，涩涩地问楚璃：“你是怎么认出他是南宫烨的暗卫的？”
“呵呵。”楚璃干笑，“他在我周围安插眼线多年，那身手，我自然熟悉。”
云瑾回抱楚璃：“那胡正道呢？他可是崇明书院的先生呀。为人师表，怎么会与南宫烨同流合污？真是妄为人师。”
楚璃望着湖面，那里早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楚璃低声说道：“人心，又如何能猜透呢？”
云瑾心情压抑，这就是社会现状。腐朽，永远深埋在华丽的伪装之下，慢慢发酵，等待大厦倾塌的那天。
“我们要不要想办法跟过去看看？崖下有祭司堂，该不会那里成了他们藏污纳垢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