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某个女人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笑嘻嘻地就去找楚璃。
楚璃意外:“怎么起这么早?”
云瑾:“年纪大了睡不着。”
楚璃:……
“我昨日回去后想了一夜。”某女人殷勤地为楚璃打水拿帕子,“你说的溺水三千只取一瓢,是什么意思?”
楚璃睨了云瑾一眼,不予理睬。
“说嘛,是什么意思?”
楚璃漱了口,净了脸,云瑾立马又狗腿地递上衣服。
楚璃凉凉说道:“今日开始,先学识字。”
云瑾后来也想通了,学就学,技多不压身,她可是经历过高考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人,还怕学不会琴棋书画这四样?
是以,楚璃再提及,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感了。
“行呐,不过你得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翠湖敲了门,进来送早膳,发现云瑾跟屁虫似的围着楚璃转,正在帮楚璃系腰带,她脸上一红,不知所措地连忙退下。
耳边呱呱不停,楚璃觉得他最近叹气的次数加起来比十九年的总和还要多,这女人就是有将人磨毛的本领。
“食不言寝不语,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