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娘放了下来,也不好进入到女子的闺房里头,夏至也是机灵,当即扶着月娘,那女子也过来帮忙,与夏至一起,将月娘半抱半扶着就安顿在了屏风后头的床上。
待得女子再度出来,杨璟便拱手为礼道:“多谢姑娘了,敢问姑娘芳名?”
那黑衣女子稍稍屈膝回礼道:“妾身贱名,岂能入了公子的耳,公子且稍歇,妾身去烧些热水...”
杨璟听说她要去烧热水,连忙摆手道:“夫人能够收留我等,已经感激不尽,哪里还敢劳烦夫人动手,还是我去吧。”
这黑衣女子虽然将髻松开,也看不出是姑娘还是妇人,但她刻意自称妾身,就是在表明自己已经是已婚妇人,杨璟自然不能再称呼她为姑娘了。
只是扫了一眼房间右侧的灵牌,又看这女子黑衣打扮,想来该是在这里独居的寡妇,正在为丈夫守孝服丧了。
见得杨璟如此善解人意,那妇人也是微微一喜,指着屋子右边的窝棚,略带歉意地说说那就是厨房,杨璟便退出房间,要到到厨房里头去烧水。
杨璟来到窝棚前面,取下灯笼罩子,吹亮了火折子点上,这才挑着灯笼,推开了厨房的简陋门板。
这才刚刚推开门板,一股便溺恶臭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