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阎立春同样没有夫妻之实,若说败坏名声,你跟彭连玉又有何差别?你之所以杀他,是因为他知道你要杀死船上那些士子,对不对!”
彭连城哈哈大笑起来,状若癫狂,而后朝杨璟吼道:“这是什么混账话!就因为我跟那个愚蠢至极的阎立春没有夫妻之事,我的弟弟就能睡自己的嫂嫂?”
“他不学无术也就罢了,还买通了县衙教谕和主簿,才得了个取解试的末名,早就将我彭家脸面丢光了,但他却又贪得无厌,不知羞耻,竟然联合诸多伪君子,密谋通过阎立春到临安走动关系,想要在春试里舞弊!”
“这是给我彭家抹黑!他一个人声名狼藉,欺男霸女也就罢了,非要拖着整个家族下水,这样的人留着也只能不断惹祸上身!”
“那些所谓读书种子,口口声声家国天下,张嘴就是仁义道德,却毫无礼义廉耻,除了恩直和另外两个人,其他人竟然都相信了彭连玉这蠢货的蛊惑,打算在船上联盟!”
“若不是李婉娘那蠢女人劝说,恩直也不会上船,也就不会陷入这桩事情,我自然也就不需要把恩直关起来,这女人非但不知悔改,还想让我把恩直放了,简直就是蠢到了极点,她不该死,谁该死!”
彭连城已经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