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里银子都放心交给她来管,平日里也交代过她,对工人的伙食不要太苛刻,要多给他们吃肉,也不知少爷这次是怎么了。
“工头,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事儿了,你也知道我家少爷救过曹家大夫人,那可是起死回生的手段,医术高深的人通常最是爱惜草药,再说了,咱少爷好歹是推官,家里出了内贼,他脸上哪里能挂得住...”
夏至想起杨璟的叮嘱,也不敢胡乱答应替他们求情,但又耐不住工头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正要狠心离开,却又想起杨璟嘱咐她必须要说的那句话,便放高了声音说道。
“哼,你也别替人求情了,你信得过他们,他们可不一定干净,那个贼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应该早点自己滚蛋,别连累了所有兄弟!”
众人一听,也确实是这个理儿,那贼若真是家里人,自己走了也好,一来少爷追究不到他,二来少爷也知道谁是贼子,也就不会让大家伙儿都卷铺盖了。
看着夏至离开,众人却都安静了下来,目光纷纷集中在工头的身上,工头也是长吁短叹,看谁都不像,但看谁又都像贼,一时间也是人人自危。
杨璟偷偷在一旁看着,直到夏至离开工地,他才现身出来,见得夏至欲言又止,知晓她想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