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处,杨璟对此也是无言以对,过得许久才垂下头来,轻声叹息道:“杨某只是个刑案推吏,破案是我的职责,但审判却是上头的意思 ,在下也是有心无力…”
见得杨璟如此落寞,王不留轻轻摇了摇头道:“杨大人此言差矣,你问问身边的宋大小姐,若是她父亲宋大学士碰到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做?想到年宋阁老还只是推官之时,便不知得罪了多少权贵,否则现在也不会偏安一隅,在巴陵这个小地方养老…”
宋风雅一听,也是引以为豪,而杨璟却似乎想通了什么,朝王不留说道:“先生说的是,杨某受教了…”
见得杨璟如此谦逊,王不留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朝杨璟拱手行礼道:“现如今的官场,似杨大人这般的人物已经不多了,小老儿起初也是贪生怕死,这才想着要逃,眼下是退无可退,大人又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
杨璟听得王不留如此表态,终于松了一口气,好整以暇地问道:“老先生,你应该知道城门夹墙里头那三个女子的身份吧?事到如今,先生也就不需要再隐瞒我了。”
王不留先前说他忌惮于监造大人的威势,不敢看那三个窑姐儿,但身为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忍住这样的好奇,再者说了,以他察言观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