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饮水可都分毫未动呢...而且先生也查看过她的呕吐物,这呕吐物里头并无新鲜食物,只是乌黑色的药泥和苦水...”
齐悬济被杨璟牵着思 路一步步往前走,仿佛在不断拨开迷雾,不断接近着真相,这种仿佛身临其境破案的感觉,也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如此说来,这淑仪夫人根本就没有用饭和饮水,可她又是如何中的毒?”
面对齐悬济的提问,杨璟故作神 秘地笑了笑:“先生,咱们这个行当里有位高人曾经说过,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 议,那也是真相!”
齐悬济似乎被这句话绕迷糊了,沉思 了片刻,才听出了其中的真味,而后猛然睁眼,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说...是淑仪夫人自己服的毒?”
杨璟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他既然要替投毒之人打掩护,这个结论必定不能由他杨璟提出来,而他已经确定了王念恩其实唯齐悬济马是瞻,由齐悬济推出这个结论来,又有谁敢质疑!
“可是淑仪夫人的马钱子又是从何得来的?总需要有人将毒药带入牢房,只要咱们审讯一番,找到这个供毒之人,真相也就大白了!”
杨璟一听,心里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