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登场,灰头土脸地滚下了台,陈棋泰虽然失望,但自然不会放过讥讽杨璟的机会。
“杨推吏,干咱们刑名这一行的,不管有没有本事,锲而不舍的精神 头终归是要有的,似你这般虎头蛇尾,又如何能掌管好一县的刑名断狱?宋阁老英明一世,临了终究是糊涂了一回,看错了你啊...”
陈棋泰毫不留情面,牵扯到宋慈,宋风雅都看不过去,当即气鼓鼓地朝陈棋泰不满道。
“你瞎说什么呀!我爹爹怎么可能看错人!杨大哥洞玄知微,早就成竹在胸了!这种小案子,又怎么会难倒杨大哥!杨大哥是觉得这案子太简单了,留给你这个推官来措置就够了!”
人都说童言无忌,但宋风雅年纪也不小了,却仗着父亲大人的威势和名声,一点都不留情面,针尖对麦芒,搞得陈棋泰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这种纨绔子弟可不是他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官吏所能理解和冒犯的,而且他对宋慈素来崇敬,虽然宋风雅蛮不讲理,言语更是没带任何客气,但陈棋泰总不能跟一个女人较劲啊。
陈棋泰颇有一种吃了哑巴亏的感觉,连孔圣人都说过,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他陈棋泰也只好咽下这枚苦果了。
“大小姐说得是,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