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璟道出牟子才存斋先生的名号,牟子才心里也是暗喜,但杨璟的解释显然不足以说服众人,因为字体不同就能够断定是牟子才写的,这理由实在太过牵强,如果牟子才真的是让匪徒劫持,也有可能真是劫匪所写啊。
杨璟从众人的表情之中已经看了出来,当即走到书桌上,指着那沓宣纸,翻到中间一层道。
“大家且看,这宣纸并非完整的一刀,上面部分要比下面的新一些,而中间这一张上面有点点墨迹,显然是垫着书写时留下来的,如果你是匪徒,挟持的又是知府大人,会不会慌张?仓皇之下想要留勒索纸条,难道不应该在最上面那一张写吗?为何要刻意翻到底层旧一些的宣纸再写?”
杨璟这么一反问,宋风雅顿时明白了过来,她正要开口,陈棋泰却已经接过话茬道。
“原来是这样!牟大人用惯了旧纸张,布置现场也不紧不慢,所以会习惯性地选择旧纸来书写,慢说匪徒慌乱之下只会写在最上一层,单说想要区分旧纸和新纸,也只有牟大人自己才清楚!”
牟子才一听,想起先前杨璟所言,自己果然是被文人的习惯给出卖了,也不由苦笑,但也佩服杨璟那缜密到极点的心思 ,适才见得他随手翻了一下,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