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的怀中,哭哭啼啼地撒起娇来。
林勋见得小妹和母亲如此,当即愤怒地站起来,取下墙上悬挂着的父亲的宝剑,将剑刃抽出三寸来,厉声道。
“都给我说清楚!”
邹氏登时吓傻了,她很清楚儿子的个性,为了与父亲斗气,儿子能够离家十几年,独自在军伍中打拼,今日不把实情摊开来说清楚,是如何都蒙混不过去的了。
“唉...作孽啊...你好生与哥哥说清楚了吧...”邹氏将女儿轻轻推开,无奈地叹气道。
“娘...”林雀儿还待撒娇,却见得母亲扭过头去,知道没别个法子里,便只好硬着头皮坦白道。
“凉生...凉生说父亲嫌贫爱富,他打探到小道消息,说父亲...说父亲不久就要将我许配给韦镇仙的蛮人儿子,以此来维护矩州的平安,还说韦镇仙的儿子是个野人...说父亲要拆散咱们...”
“凉生他是个好人...虽然他爱赌,但却是真心待我好的...他被父亲打得不成人样,父亲竟然还想杀他,他只不过喜欢我,这又有什么错!难道父亲这一辈子就不准我心仪的男儿喜欢我,百般对我好,就只是为了将我嫁给蛮人的儿子么!”
林勋听得此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