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道:“憋了很久了吧?早问出来不就完了,愣是憋着,练功都不上心了…”
宗云一抖袖袍道:“要不再练练摧碑手?”
杨璟脸色顿时一变,想起适才与宗云演练摧碑手,每次都被推出七八步,后背差点没把门都给撞烂,便心有余悸地告饶道:“别啊,大家都是斯文人,能叨叨就尽量别动手啊…”
见得宗云收了手,杨璟才缩了缩脖子,凑近了朝宗云问道:“如果你是魏潜,能不能捅自己几刀,却刀刀避过要害?”
宗云想都没想便答道:“不过小事尔…”
“这就是了,如果你右手持刀,刺自己左胸,伤口不该直起直落,而应该往左边斜穿,对也不对?”
宗云:“就这么简单?”
杨璟嘿嘿一笑道:“就是这么简单,许多人见得血淋淋地就会不自觉地惊慌失措,从而影响了判断,试问一个是急于逃生的苟凉生,一个是文弱窝囊的文官,前者满身是血地死了,后者身上被捅了几十个窟窿,任谁见着了,脑子里都会构造出当时的场面吧?更慢说还有魏潜亲口供述的事经过的…”
“早先我也没想太多,但后来想了一想,魏潜为人隐忍,不堪大用,陷害他并没有什么卵用,所以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