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书册,写出稚嫩的字迹,有些别扭生涩地给先生行礼,便是他宁春郁最大的成就!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毁了,因为韦镇仙的反叛,汉人与蛮族的关系再度陷入冰点和危机之中,他想要再教这些土人,也不太可能了。
再者说了,麒麟那孩子以及其他的学童,对他这位父子的所作所为,也让他心寒,让他觉得自己再怎么教,这些土人终究本性难移,这已经让他心灰意冷,又如何再有勇气教夜郎人的孩子?
然而杨璟的问话还没有结束,他将宁春郁的内心挣扎和表情上的纠结看在眼里,也知道宁春郁那种失落和伤感。
为了给宁春郁打气,让他再度生出自信来,杨璟又问道:“试问夫子,这亭外之人,又有哪个,曾经教过夜郎人?”
赵宗昌听得杨璟此言,也不由一愣,心说这外头的人没教过夜郎人,他宁春郁也没教过啊,但很快他就充满了震惊!
因为杨璟的言外之意乃是在说,他宁春郁与别人不同,他宁春郁是教过夜郎人的啊!
宁春郁双手一颤,端着的茶盏匡当当乱响,宁春郁惊愕万分地朝杨璟失声道:“大人…大人是如何知道的!”
杨璟拍了拍宁春郁的手,后者的情绪也平稳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