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爱屋及乌,恨屋自然也及乌,易姬看杨璟不顺眼,自然对与杨璟格外亲近的风若尘,也同样没什么好感。
既然不敢与杨璟正面交锋,挤兑一下风若尘的勇气还是有的,当即便撇嘴道。
“什么残缺之身,女人也有可能是凶手啊,说不定哪个女人被那些臭男人糟蹋多了,心里想着要复仇,便将这天底下坏男人的脏东西都给切下来呢!”
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而且还是个道姑,易姬说出这样的话来,洞真等一干龙山观弟子,不由面红耳赤,羞愧得无地自容,陈锡贤也是阴沉着脸道。
“小黄毛,不得口无遮拦!吾等清修之人,岂能如此无忌!”
易姬也知道自己失言,不由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话。
梁书成本以为风若尘已经很不成体统了,没想到易姬更加伤风败俗,这一对比,再加上风若尘道出了关键,对风若尘的观感反而又好了一些。
风若尘作为提出意见的人,遭到了驳斥,自然要反驳回来,朝易姬笑了笑道。
“知县大人早先说得很清楚,这些受害人都是精壮的成年男子,试问一个女流之辈又如何能够杀掉这些男人,而且还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如果她真有这样的本事,说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