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这口子并不算太大,家属也不会看到,梁书成等人自然也不会乱说,算不上损毁尸体。
口子剪开之后,杨璟便撑开创口,朝梁书成道:“把灯给我凑近一些。”
梁书成虽然对刑名很执着,但他是知县,从来不沾碰尸检,那都是仵作的勾当,他最多也只是研究一下尸格,叮嘱仵作该着重检查哪个部位或者那种尸体现象。
当他凑近之时,鼓起了毕生的勇气,才朝那撑得如同血盆大口的创口扫了一眼,便只是一眼,他就脸色苍白,差点支撑不住。
那种身体内部的红白颜色,以及黄黄油油的皮下脂肪,体内的间桥组织结缔组织等,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杨璟凑得很近,好像恶臭和血腥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一般,过得片刻,他才抬起头来,将那口子合上,朝梁书成道。
“这人的精巢被取走了。”
“精巢?”虽然杨璟用的是现代医学术语,但这个词太过直白,所有人都听得懂。
“这又有何奇怪之处?”梁书成尽量忍耐着呕吐的冲动,朝杨璟问道。
“先是切掉**,又放掉鲜血,如今又摘走精巢,这凶手不像在杀人,更像...更像再采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