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斗等人共事这许久时日,对捕头和衙役之流最是熟悉,说自己干过捕头的勾当,还真有那么三两份好样子。
衙役见得杨璟如此一说,也放心下来,毕竟蒙古人占领了这大片地方,原本的地方官员有一些倒是照旧做事,不过是换了个主子,但大部分其实都已经被遣散,甚至遭到了迫害。
至于那些个闲散吏员,遭清退的也有不少,许多人都想重新谋一份差事,来这里碰碰运气也不足为奇。
虽说早先见得杨璟有贵气护体,这衙役也是心惊,如今听得杨璟这么说,顿时觉着自己太过胆小,只怕杨璟本来就是捕头,生就了要克他这样的小衙役,自己才看出杨璟的贵气来吧。
如此一想,那小衙役也就释然了,朝杨璟道:“原来是个捕头,既是如此,便跟我进去渐渐县丞老大人吧。”
这衙役也是胡乱说话的人,老大人可不是经常这么用的,想来是县丞的心腹,才这般抬高这县丞的身份。
“那便有劳差爷了。”杨璟说话从来都讨人喜欢,一声差爷,也让这衙役心花怒放,走路都抬头挺胸,一路便走到了左处的厢房前来来。
这三间房子,中间是签押房,也是县丞私设的“公堂”,左厢房是县丞的住处,右面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