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对方一眼。
他觉得文溪就是个伪君子,从陌迁还未走进雅间之前,就已然算计好了,该如何来打压折辱陌迁。
论战力,文溪与陌兄在伯仲之间,文溪只能以自己所擅长的礼法,来和陌迁切磋,要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击垮陌迁,文溪怀有这般心思 ,还口口声声要谈论礼法,实在令人感到不齿。
他很清楚,文家对于礼法颇有研究,文溪作为文家最杰出的两大天才之一,定然也是自幼就把礼法熟记于心。
陌迁与文溪论起礼法,恐怕陌迁会落于下风,若是陌迁在礼法上败于文溪,一旦传了出去,对于陌迁日后在王位竞逐上,定然会造成极大影响。
毕竟,南川域一直都讲究以礼辅政,虽还未到以礼治天下的程度,但以朝堂对礼法的重视,必定会选择更懂礼法的人来坐王位。
文溪的城府,实在太深,封王战还未开启,就已然开始算计强力的竞争者,当真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
“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人只不过是想与陌兄交流礼法,互相学习,你如此污蔑大人,难道是觉得陌兄在礼法上会弱于大人?我可不觉得陌兄是个不懂礼之人。”
站在文溪身后的一名少年,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