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深深皱起。
按道理来说,截断气脉之后、不应该再有酸、麻、痒这些感觉,甚至她的四肢根本就不应该有任何知觉才是。
“看来诸气相通之人和普通人果然不一样。”
以往顾元叹帮人施诊,一针下去,别说酸麻痒了,病人根本连四肢的存在都感觉不到。可北堂雪这个练气者,任他如何刺.穴,知觉始终犹在,到了后来都开始疼了。
手一挥,北堂雪身上六根明晃晃的小针全部消失不见,转身打开包裹,从里面抽.出六根长针来。
在酒精灯上过了一遍后,心里开始默运灵柩经第一卷,那丝若游龙般的气劲从气海缓缓下沉,经任、督二脉后又直冲云顶,升至神封穴后,气流一分为二,经天府、过侠白、直达劳宫穴。
“嗡”
一声似有若无的颤音从指间银针上发出,顾元叹右手一挥,指间两根长针仿似长了眼睛般,竟然稳稳插在北堂雪左右肩髃穴上。
没有继续下针,此时顾元叹桌上拿起一个小木锤,轻轻敲击北堂雪右手关节,“怎么样,有感觉吗”
“你说什么”
“你试着动动手,看能不能动。”
听到他的话,北堂雪下意识想弯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