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理。
就跟那些搞传销的一样，你话说的再漂亮，一年再赚多少钱；但总是光投入没有产出，时间长了自然不会再有人相信。
一样的道理，顾元叹说再多也不如让她看到切身改变来的实际。
顾元叹手一挥，桌上一个杯子砸向何相忆的面门。
有点楞楞的何相忆，眼角余光看到有个黑影向自己飞来，下意识的抬手迎了上去。然而到底迟了，杯子还是砸在她的手臂上。
还不等她痛呼出声，又是一个水晶烟灰缸砸了过去。
这下她有准备了，于毫厘之间一把抓住近在咫尺的烟灰缸。
“这就好了吗？”顾元叹挥起一巴掌朝她脸打了过去。
有劲风、无真气，何相忆双臂自然前探，一把抓住他挥过来的手。
“嗯，很好。”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还抓着他手的何相忆，愣愣道：“我……我的反应怎么这么敏捷了？”
“敏捷？这算什么？”下巴朝烟灰缸努努，“抓起来，掰断。”
“啊”
“让你掰就掰。”
不得已，何相忆只好抓起重达三四斤的水晶烟灰缸，一脸讪讪道：“师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