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提起这件事,他们自然不知道,所以此时难免有些惊慌。
沐青鱼冷静道:是他先来骚扰我,咎由自取。
骚扰你?张虎皱起眉头,感觉有些棘手。
京州沐家虽然已经式微,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终究还是有几分威慑力在的,所以他不敢太过放肆。
但自己这边也不是吃素的,他上头有个好老大,整个京州的势力都要给几分面子。而且兄弟被伤,自己气势汹汹上门来,再灰溜溜走人的话,未免太过憋屈。
传出去的话,自己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想到这里,他冷笑道:我兄弟是怎么骚扰你了?摸你屁股还是亲到你了?就算是如此,你也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吧?
这时——
不过是废掉他一只手,再打破他的脑袋而已,这也叫下重手?
冰冷的声音响彻在包厢内。
张虎神色阴沉地看去,赫见一个青年站了起来。
他怒喝道:你什么意思?
陈遇淡淡道:我的意思是——留他一条性命,已经够仁慈的了,你们非但不感恩,反而跑来这里挑衅,真是……找死啊!
最后一句找死发出,有如寒风过境,让人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