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现在更加证实了他曾经对安天伟的判断。
既然知道了差距,狼狗觉得再扑过去想跟安天伟拼个你死我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一翻手,将匕首交到有断指的那只手中,很干脆利落的手臂一抬一沉,另一只手的小指被他切下来了半截。
安天伟静静的看着狼狗做完这一切,这才收起了自己的血宴。他是准备如果狼狗自己不切,他来帮忙一下的。现在狼狗自己切了,血宴便立即被他收起,似乎让血宴在外面时间呆长了会着凉似的。
他抬起头,目光直视四楼妈妈桑的办公室,目光冷峻。
安烈火和妈妈桑就站在窗边,隔着玻璃和安天伟对视着。安烈火的牙齿咬的格格响。
“王世功那个蠢货怎么还没有到?”妈妈桑道。
她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一阵凄厉的警笛声在远处响起。
妈妈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没看出来,这个蠢货也有点心机。”
妈妈桑所说的心机是什么意思,安烈火很清楚,而楼下的安天伟也很清楚。
警笛声很近,应该隔着没有几个街道,绝不是从市局出发赶来,而是一早就等候在这里,见情况不对才现身的。如果今天不是安天伟占着了这场混战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