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士林和童日华分别在安天伟的正前方坐下,凡士林将笔录本交给童日华,他开始向安天伟询问了起來,
询问的内容无非是和录音件有关的内容,
“这次调查组,你知道不知道总共约谈了多少人,”凡士林已经觉出了一些不对味的地方,
“具体多少人我不清楚,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在约谈我的过程之中,他们的所有精力都大我的身上,沒有再约谈其他人,”
“按照你的情况,只应该是约谈了解情况,不应该出现录音件里的行为,这件事已经涉及到了我们的干部是不是存在违反纪律的问題,委里也是有这层考虑才决定受理,沒有转到下面去,”
“受到不公在所难免,不过用这种方式方法获取口证,已经和栽赃陷害沒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必须要取回一个公道,”安天伟道,
凡士林和童日华相互看了一眼,
他们都是纪/委这条线上的老人,有着丰富的办案经验,童日华虽然看上去年轻,但实际年龄已经有三十六,在信访这条战线上成绩斐然,
两人都明白,一个调查组用这样的方式对约谈对象,中间肯定存在着某些猫腻,而安天伟分明是知道这中间的猫腻,却沒有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