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匪气的将身边的一张椅子抡了起來,照着最先冲來的一个马仔头上就是一下子。
“啪……哗啦……”
椅子砸在了第一个头发染成绿色的马仔的头上散了开來,安天伟的手里只剩下了椅子把。
被砸到的马仔额头上顿时鲜血一冒,他抱着头便倒了下去,滚到了一边。
安天伟其实并不需要借助于椅子这类的工具,不过为了不暴露真正的身手,抡起椅子直接砸,就更像是混社会之人的手段。
“这个龟儿子,要打人罗。”肥哥正要喝咖啡店老板递來的咖啡,猛一瞧还沒有交手,自己的人便倒了一个,脸色不怎么好看。
围着安天伟的那些马仔也被这么快就倒下去一个人吓了跳,围着手拿椅把的安天伟,只在虚张声势,却都个个不近身。
安天伟拿着椅把站在那儿,四周扫视了一眼,想了想,再看看手里拿着的椅把,手一挥,将椅把远远的扔了出去。
“这样,行了。”安天伟朝围着自己的马仔摊摊手。
马仔们明白了。今天遇到了毛刺,这孙子扎手啊。谁先冲肯定谁先倒霉。
大家倒是沒有想过眼前的这孙子能逃掉,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之下,能逃掉那才叫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