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现这种情况,就相当的怪异和违和了,
“我们,我们有话说,”其中一人喊道,但声音隔着专用口罩有些发闷,
“是吗,行,我听听,”安天伟拿着血宴双臂抱胸,
“根据日内瓦公约,我们俩已经投降,是俘虏,你们不能虐杀俘虏,”
安天伟噗哧一声沒有忍住笑了起來,“你们算正常人,或者说你们,算人,”
两人哑炮了,
的确,眼镜王蛇从军训到作战都非常的残,在所有眼镜王蛇小队活动过的战场,逢着他们的只有生或者死两条路,
所谓的生,是指不会被眼镜王蛇小队逮着,眼镜王蛇的作战小队沒有俘虏这一说,
现在这两位仁兄,竟然扯起了日内瓦公约,也算是二十一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之一了,
两人知道,他们的生死现在系于一线之间,于是其中一人又道:“我们有活着的价值,”
“嗯,这句才是实话,那就告诉我,你们能活下去的价值所在,”安天伟脸色骤然一冷,接着道:“如果我感觉沒有什么价值,可能会不征求你们的意见就动手的,你们要小心着说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字,”
安天伟用血宴轻轻的拍打着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