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熟悉的人在被人折磨之下已经面目全非。
会是谁呢?临海潮思考着这个问题,却不想被几名精干的汉子随手一丢,将他直接丢到了地上,摔的他呲牙咧嘴,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车上那会临海潮几近绝望,便敢于那样的情形之下打扰叶铭龙。可是现在,当他有了一丝希望,所能承受的痛苦便成倍成倍的上升。
叶铭龙背着双手,在绑于方柱之前的两个血人面前走来走去。不时阴沉的看二人一眼。
立柱之旁,有一位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前胸后背都雕满了纹身,在昏暗的灯光之下,看上去更像是身上被大片黑乎乎的东西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