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方辰。
这种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换做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明知真相，恐怕也是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吞。
就算是想出气，那也是悄悄的去举报。哪有像他这样，当面就撕破脸。
接下来，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呵呵，不敢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总之我们的调查结果就是这样，至于你所要求的试验，我们没有义务配合。”
连达山冷笑道，就差明告诉方辰，我们这就是耍无赖了。反正你没权没势，你能怎么样。
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李部长是非常不愿意看到的。
以方辰这性格，天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事。哪怕方辰没证据，但只要他出了这个门，往记者面前一说，这事也就闹大了。
要是真的惊动了纪检，那这件事肯定瞒不住。
光是卫生部那突然多出来的几十亿，这就没办法解释。
虽然，他们这种行为不算卖国。但事情曝光之后，这也算是他们的工作失误。就算无罪，但功劳也就别指望要了。
没捞到功劳，还得罪了方辰，这就亏大了。
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