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也罢。心中都已经有了答案!“
李泰冷笑道:”本王不会再参与任何派系间的党争,更不想再陷入政治漩涡,锒铛入狱或是被砍头杀死,自然不会告发你,也不会拿你如何。“
“但是!”
李泰眼神凌厉,“本王现在就郑重其事地告诉你,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绝对不要碰贤王殿下,更不要试图触碰贤王殿下的逆鳞!”
“他的可怕之处,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你要知道,一个斗得过太子李承乾的之位,会识破不了你们房家的雕虫小技?”
李泰继续拿起书本,摇了摇头,“他现在没有对你们房家对手,只是还没把你们放在眼中!”
“只要你们胆敢作出任何出格之时呵呵,无需本王做过多的提醒了吧。”
“退下吧!大唐的新政正在来临,已经成了不可逆的趋势,你们房家作为老牌贵族,更应该老实一点!”
房遗爱没再言语,擦拭了一下额头上黄豆般大小的冷汗,后背湿透了地离开了李泰的书房。
走出王府,回到府邸。
房遗爱心有余悸地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跟父亲房玄龄、兄长房遗直,完整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