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赶紧滚出贤王府,带他去救治。”
房玄龄矗立在原地,浑身颤抖了几下,才重重地叹了口气,苦涩地挤出笑容,“报应”
“报应啊!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
待房玄龄父子三人离开会客厅,程处弼当即在李恪面前,单膝下跪,“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你没必要言谢。”
李恪转身看向程处弼,目光中恢复了往日的和蔼,“你的命运注定如此,本王只是顺应天命罢了。”
“不过”
李恪笑道:“本王倒是很好奇,忆梦楼被夷为平地之后,那个娇儿”
“是跟着姬女们离开,还是缠着你。她可还是个雏儿,你自己把握。”
程处弼道:“吐蕃大战在即,热血男儿应当奋战疆场,不应该有太多的儿女私情。”
“她的确还缠着徒儿,但徒儿”
“让她做你下人吧。这是本王的命令。”
李恪笑道:“你在军营当中,生活也需要有人照顾。”
程处弼真的除了练武之外,其他事情一窍不通,别说洗澡了,他丫的连衣服都不会脱!
而且又是一个路痴。
若是有一个痴情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