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道:“殿下,自古以来,从来没有皇子在宫中。”
“与邻国将领私斗的先例,也没有相关的规定,还望殿下三”
“房仆射。”
李恪笑道:“本王没有让你进到御史台吧!话也能多得起来?”
“现如今都是到了大敌当前的时刻,你却说这些酸溜溜的话。”
“文官何时也能干涉武力了?”
李恪见房玄龄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顿时心中暗爽,又道:“这是本王自己的意志。”
“尔等没必要再劝了。”
“再说了,所谓的规矩就是强者对弱者的束缚工具。”
“而规矩存在的意义就是用来被强者不断地打破!”
李恪笑道:“还有。”
“既然千古以来,没有一人敢在皇宫内院搭建擂台,并生死决斗!”
“本王倒是很愿意做这第一个人!”
“更何况”
说着,李恪看向擂台对面的阿史那纱达曼,冷笑:“以现在的局势来说。”
“在场的所有人,也就只有本王一人,才有可能拿得下这场生死角逐!”
这话一出,全场肃然。
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