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
“说下去。”李恪负手、点头道。
“好……”武元爽道:“那一家赌坊……表面上是官办的赌坊,每个月所得到的铜钱,至少有八成是交给官府。”
“但实际上。”武元爽面露愤怒道:“那家赌坊经常做‘阴阳账本’。”
“通常缴纳的赋税,只是赌坊每个月营业额的三成。”
“在京师闹饥荒的时候,甚至连三成都没有!”
“而且还乘机在赌坊的地下室中,积累了大量的粮食和食盐。”
“若不是贤王殿下圣明,从岭南运来了大量的粮食,他们绝对会大捞一笔。”
李恪闻言,有些疑惑,“这些事情,对于天罗派也好,对于他们背后的势力也罢,都应该是非常隐蔽,说不得的事情。”
“只是……你们怎么会知道,而且这细节都如此清楚。”
“你们不是欠钱不还的么!”
“嘿……嘿嘿。”
武元庆先是和武元爽相视一笑,又道:“其实……”
“我们兄弟二人在长安西街、东街,吃喝玩乐不花钱。”
“也不只是说我们秉性坏,或者是人品极坏!我们也想要付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