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块愈合的伤疤,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
“房仆射,没有这个必要啊。”
中年男人的声音很是沙哑,“你们大唐不是有一句古话,叫做‘女表子也要立牌坊’嘛。”
“只是你堂堂一个大唐的右仆射,难道不应该是敢作敢当的真男人,还学什么女表子,立什么狗屁牌坊啊。”
“哼!你也好意思再在我们的面前,说什么大唐,谈什么大义?”
中年男人非常不屑道:“难道,没有你房玄龄,大唐的仆射作为后盾,鸿胪寺那帮人,还有虎头门、天罗派。”
“能够成为你们大唐的蛀虫,毫无底线、尊严、国家可言地跟我们吐蕃做生意吗?”
“呵呵!”
中年男人的那一张看不见面部的脸,充满了玩味。
“当然,你可以说商人无利不起早。”
“我们吐蕃的商人或官员,也可能会出卖国家的利益,给你们大唐偷偷运输战略物资。”
“但是,你可曾有想过,我们吐蕃卖出去的物资,不正是从你们买来的商品,倒手卖给吐蕃的商人,然后用赚来的差价,再收购你们大唐的好商品么!”
中年男人道:“我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