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贤王李恪的眼神中,竟然还透着一丝丝恐惧和不安。
“我们师兄妹六人此次深夜拜访房仆射,是有私人的事宜。”
“若是可以,还请贤王切莫插手我们之间的谈话。至于这一箭”
“我阿巴塔完全可以当做对贤王殿下的不尊敬,以及对深夜到访而给房仆射造成的困扰表示的歉意,不会再追究。”
李恪冷笑道:“你不追究?你有追究的资格吗?”
陆炳附和道:“这里是大唐的疆土,在贤王殿下的面前,你算个什么玩意?”
阿巴塔怒视着陆炳,“贤王殿下,请管束好你的鹰犬,切莫让他们再含血喷人!”
“我们此次前来,对贤王殿下绝对没有任何的恶意。”
“还望贤王殿下给一些面子,在下可不想伤了大唐和吐蕃的和气!”
李恪道:“和气?”
“你们吐蕃蛮夷肆意在边疆挑起战争,你现在反而到本王的门前,谈及和气。”
“还有。”
李恪指着被一箭射穿脑袋的洗髓虫,讥诮道:“你当本王跟你一样是废物吗?”
“你以为你能够感应得到方圆半里的风吹草动,就算得上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