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郝晴的话弄得一愣,却还是说道:“不是因为罗严?”
郝晴摇摇头,说道:“我的父亲是历史学家,从a大建立初期便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同时也是担任建校档案的记录人。”
听到郝晴如此开口,我不禁想起在档案室中看到的那些记录笔记。
“那些资料都是你父亲写的?”我说道。
郝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父亲为a大编写建校历史,同时也记录着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每个学校都会有着黑历史,只是那些历史并不会摆在明面上来,而我的父亲,就是那见证着这些黑历史的人。”
我心中震惊,但面上却还是紧盯着郝晴,问道:“那么这又与你有何关系?”
郝晴露出一个有些凄凉的笑容,说道:“永远无法说出秘密的只有死人。陌生,我想你应该明白。”
我瞳孔一缩,看着郝晴颓丧的面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郝晴却又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罗严是在十年前来到的这所学校,父亲却是已经工作了三十年之久,父亲手上掌握的东西太多,渐渐地就有人想要让父亲消失,但是父亲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找到了当时生物学院的院长,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