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他的地方好了,能不能给我消炎药水,我的……”
“把裤子脱了!”翎兰忽然淡淡的说道。
我感觉到菊花一凉,有些惊悚的看着她。但是后者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看着我又是重复了一边。
“那个……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你自己一个人能做好一个专业医生的事情?”翎兰眼睛一斜,完全不把我的话语放在眼里,我也有些怂了,只是那个地方。
“这个,那个地方,我觉得,我还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翎兰便是把我的话打断了去。
“不可忌讳医生的道理你到底懂不懂!快把裤子给我脱了,还是说你想要让我给你脱?”
我的冷汗滑下来,看着她,最后只能慢悠悠的把自己的裤子拖了下来。
大腿根部那个地方早已经泛了红,上面血肉模糊着,只是光线昏暗,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养了。
我感觉到又一只微凉的手缓缓地抚摸过我的大腿,好像是再找伤口,但是……
我眼角抽搐的看了一眼自家不争气的弟弟,表示无颜见江东父老。
兄弟,你咋就这么不禁用呢。
那只手一顿,但是很快就是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