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是他无法想象的到的痛苦。
就像有人拿钝刀子,一小块一小块的切割他的肌肉,然后渐渐地将所有的肌肉从他的骨骼上剥离开来。
以前的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痛苦成这样,居然还能活着,而且是清醒的活着。
他能听到周围医生和护士还有警察的说话声。
他的眼珠可以转动。
他还可以感受到来自于全身的痛苦,但他已经不能说话,不能动了。
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可笑的是,警察竟然还怕他跑了,将他一只手腕铐在了床头。
对此刻的他来说,死亡反而是解脱。
可最悲惨的是,他连死都死不了。
他疼的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口鼻上戴着氧气罩,唇瓣颤抖了很久,一个音节都发不出,连求人弄死他都做不到。
痛苦、悔恨、绝望,各种负面情绪将他掩埋,他承受着和精神的双重煎熬。
就在他生不如死的时候,他听到周围有人在说话。
一个十分柔和的女声说“诶,你听说了吗方家大小姐死了,死在了看守所里,被同号房的犯人掐死的。”
另一个比较清冽的女